“啊？”林知心在走神，听到他突然发问还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我不准备直接卖。”林知心之前还准备卖的，人类不能喝，但修真人士和妖怪肯定愿意花大价钱购买。
但是今天知道这一品白霜酒对妖怪有这么大的好处之后反而不敢卖了。
店里虽然有李饕坐镇，平时还有城隍老爷他们罩着，但总觉得直接卖可能会出问题。
江钰衍松了口气，刚才他还在想要怎么劝林老板不要随便卖这个酒。
白霜酒不说，就是刚才他跟熊安安喝到的那种米酒就已经能让修真人士和妖怪们趋之若鹜，若是知道了还有白霜酒这样的好东西，肯定会有人坐不住。
当然，这白霜酒是林知心自己的酿制的，如果她坚持要直接售卖，他能做的就是跟老大商量一下，把陵市附近的办公室分理处弄到林家食府隔壁。
“好。”江钰衍没有问这白霜酒的价格，他觉得，这酒已经不是钱能衡量价值的。
林知心：不，我没有，你要给钱我肯定要的！
一边的李饕这会满脑子都是那酒香，琢磨着过年的时候能不能说动老板给他尝尝，就一小杯就行！
没说几句话，躺在包厢里的熊安安身上发出淡淡白光，看样子还在冒烟，林知心感觉包厢里的温度好像高了不少。
见状，徐鲤赶紧拉了一把林知心出门。
“怎么了?”林知心不明所以。
“他衣服没了。”徐鲤言简意赅。
熊安安变回原形的时候，衣服全部都被撑坏了，这变成人，可不就没有衣服了。
对妖怪来说没有什么，但是老板是人，徐鲤觉知道人类挺在意这个，所以第一时间给拽了出来。
林知心……